第(1/3)页 夜幕降临,唯有塔吊上的探照灯散发着刺目的光,将四周照得惨白。 我手里拎着两瓶烧酒,故作轻松地朝着老张的值班小屋走去。 “老张!” 我远远地就喊了一嗓子,声音在空旷的工地上回荡。 老张从屋里探出头来,瞧见我手中的酒,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哟,你小子,咋想起找我来了?” 我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酒:“张叔,这不是夜班太无聊嘛,找您来喝两杯,解解闷儿。” 进了屋,我熟稔地找了两个破旧的搪瓷杯。 “哐当”一声放在桌上,随后拧开酒瓶盖,一股浓烈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张叔,来,先干一杯!” 我端起酒杯,仰头灌下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烧得胃里一阵滚烫。 老张也不含糊,一仰头,一杯酒就下了肚。 他抹了抹嘴,砸吧砸吧嘴说:“这酒,够劲儿!” 几杯酒下肚,老张的话匣子渐渐打开了。 我不动声色地引导着话题:“张叔,在这工地干了这么久,你有没有遇到啥稀奇事儿啊?” 老张的眼神有些迷离,他又灌了一口酒,打了个酒嗝,嘟囔道:“稀奇事儿?那可多了去了……就说梁财埋桩那晚吧……” 说到这儿,他突然顿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我心中一紧,赶忙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催促道:“咋了张叔?梁财埋桩那晚咋了?” 老张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借着酒劲,他的胆子似乎大了些:“那晚啊,北斗七星正好压在工地头顶,那星星亮得邪乎……”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生怕被什么东西听见。我凑近他,竖起耳朵听着。 “七个灯位对应七具生桩……” 老张突然指着塔吊上的探照灯,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第八个要等中元节……”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中元节? 那可是鬼门大开的日子,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还没等我再问,老张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猛地闭上了嘴,眼神里满是懊悔。 “张叔,你说清楚啊,这到底是咋回事?”我急切地追问。 老张却只是摇头,不再说话。 我不死心,又劝了他几杯酒,可他始终紧闭着嘴,再也不肯吐露半个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