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后一片锁片映出的是我自己,我正机械地将槐木桩插入基坑,而那时的我,竟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脸色微变,这根本不可能是我做的! 我攥着五帝钱的手猛然收紧,铜钱的边缘深深地割破了掌心,鲜血瞬间涌出,滴落在速凝剂袋上。 就在血滴晕开的刹那,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同时响起了锁链拖地的声音。 白衣女子腕间的银锁应声碎裂,九枚锁片悬浮在空中,形成了一个诡异的阵法。 “坎位水气枯竭,巽宫却有阴木疯长。” 我眯起眼睛,仔细观测着气运的流转。 我从工具包中掏出七枚桃木钉,每枚钉身都用尸油写着破煞诀。 我按照反九宫的方位,用力楔入速凝剂袋的缝隙中。 当第七枚木钉入土的刹那,东南角突然卷起一阵阴风。 那风寒冷刺骨,简直吹进人的心口里。 我迅速咬破食指,在左手掌心画出一个颠倒的先天八卦图。 鲜血绘制的卦象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开始自动旋转起来,将袭来的煞气导入预先埋设的泄阴渠。 白衣女子从泄阴渠口的迷雾中款步而出,她的绣鞋踏过的地方,竟绽开了一朵朵血莲。 “别挣扎了,反正你注定是要死的,不如把命给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嘲讽,但我毫不畏惧,反手将八卦牌按在渗血的槐木桩上。 牌面的铜锈簌簌剥落,露出了底下鎏金的二十八宿图。 “丁卯年生的替死鬼可不好找。” 白衣女子突然贴着我后背呵气,那腐烂的栀子花香熏得我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颈动脉,在我耳边轻轻吹起:“幸好梁财的八字能撑到第九根主桩完成…” 我屈指弹飞三枚五帝钱,铜钱在空中划出三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嵌入屋顶的三个破洞。 月光透过钱眼,形成了一个三角光锥,恰好笼罩住槐木桩。 当第三枚铜钱开始顺时针旋转时,桩体表面的朱砂生辰突然扭曲,梁财的“丁卯”二字竟逐渐变成了我的生辰八字。 “你!” 白衣女子首次露出惊怒之色,她的头发突然暴涨,如同一根根鞭子,向我抽来。 我早有准备,将备好的替身草人塞进速凝剂堆。 草人胸口贴着的正是昨夜从王德发办公室偷来的招财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