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不怪你,但是经此一事,我感觉我父母的关系应该也很难再恢复到从前了。 这就是我们的命,上天安排好的,谁都没法改变。 小玫,如果我们有缘,但愿来世还能再做夫妻。 如果我们无缘,那我希望你来世托生到一户平常人家,莫要攀附权贵,只安安稳稳太太平平过完一生。 小玫,明日记得多喝酒,行刑的时候才不会疼。 我走了。 再见。” 谢文远走了,再也没回头。 沈玫看了一会儿,直到人彻底离开她的视线,她才回过头又去看那坛酒。 看了一会儿,她把酒坛举了起来,扔到地上。 坛子碎了,里面的酒全都没了。 有狱卒看到这一幕,觉得沈玫实在不识好歹,“人家好心给你送了酒,你还不领情,到时候遭罪的不还是你自己。知道砍头有多疼吗?吓都能把你吓尿裤子。” 沈玫却是无所谓疼还是吓的,她只是觉得应该记住这种疼痛,最好记到下辈子。 但就像谢文远说的,如果真有下辈子,她希望自己再也不要出生在沈家这样的人家。 最好都不要出生在京城。 就在一个小镇子上最好,家中不需要富有,能管温饱就行。 嫁个平凡的人,过完平凡的一生。 可惜,她满手都是亲人的血,下辈子能不能再托生为人都是不一定的事了。 次日,沈玫行刑。 谢文远在家里给她摆了香案,放了灵位。 不管怎么说,沈玫都是他的妻。 生前他没有休妻,也没有办过和离,所以沈玫死后是要入谢家祖坟的。 对此,谢夫人没有说什么,就默默地看着谢文远做。 只是就像谢文远说的,她的家庭,也再回不到当初的样子了。 就在沈玫行刑的当天,寻梅离开了凤歌城。 由大理寺出面送给她一辆马车,又派了个可靠的车夫,送她去想去的地方。 谢夫人在城外见了寻梅,给了寻梅一大笔银子,还有些衣裳首饰,以及她的身契。 另外还给了她一份房契,是在距离凤歌城五百里路的一个镇子上的二进宅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