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简单两个字,却同时吸引了兄妹俩的目光。 陈嫂赶忙解释,“今天是夫人头七,先生他会不会是去墓地祭奠夫人了?都说头七是过世的亲人最后一次回阳间,先生肯定不会放任夫人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墓地,就算现在没去,今天也会去的,所以在墓地肯定能见到先生!” 听了这话,贺随脸色有些怪异,“这.......这不是封建迷信吗?” 陈嫂摇头,“随少爷,您从小在国外长大,所以不知道,这是老理儿,咱们中国人是很在意老理儿的。” 贺随还是不敢苟同。 他向来是不信鬼神的。 可贺浅却管不了那么多,抹了把眼泪,说:"封建迷信也好,祖宗规矩也罢,我去看看,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再去别的地方找,也比在家里干着急强。" 她站起身,对陈嫂吩咐:“陈嫂,您先别走了,就在家里等着,如果我哥回来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我马上回来。” 陈嫂连连点头。 其实就算贺浅不说,她也不放心把事情交给两个刚成年的孩子。 见贺浅出了门,贺随也忙换了鞋跟上。 其实他是没抱什么希望的。 陈嫂那么说,贺随也只当做乡下妇女之间的传闻罢了。 可贺严是和自己一样受过教育的,也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更是自己一直以来努力的榜样。 可贺随万万没想到,这次,还就是让他心目中的乡下妇女猜准了。 跟着贺浅在墓园里七拐八绕,果然在一处墓碑前,看到了那抹萎靡颓废的身影。 身前有一团忽明忽暗的火光,而跪在火光前的人,正一张一张的往里面填着冥纸。 贺随刚要上前,却被贺浅拉了一把,转眸间,正对上贺浅杏眸里的那层悲伤。 极轻极轻地说:“别去打扰他了,让大哥好好陪陪嫂子。” 陪完今天,也该重新振作起来了。 这句话,贺浅在心里默默道出。 这是一周以来,贺严第一次出卧室。 他不想出来,是因为那间卧室里,全是羡羡的生活过的痕迹。 衣柜里,是她的衣服。 浴室里,有她的护肤品。 梳妆台上,放着残留着她几根秀发的梳子。 还有床头的墙上,挂着他和时羡的结婚照...... 贺严还记得,拍那张照片的时候,羡羡笑的可甜了,像一株盛开的海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