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糊弄过去之后,盛华兰把盛明兰揽入怀中,笑道:“小六,你是个有福的!” “哎呀,大姐姐,你就别笑话我了!”盛明兰的小脑袋埋首在盛华兰的胸前,不敢抬头,经此一遭,她哪能不明白赵世安的与众不同啊。 “呵呵呵...”盛华兰笑着搂紧了盛明兰,眼中既有祝福和羡慕,又有化不开的浓郁哀伤。 她的丈夫袁文绍是禁军广勇军的营指挥使,而大宋禁军实行“更戍法”,规定除殿前司的捧日和天武两军外,其他禁军都要“番戍诸路”。 因此袁文绍很少驻扎在汴京城外的营地里,这十年她和袁文绍一直是聚少离多,再加上家中妾室甚多,她的身子有时又凑巧不爽,所以一年也难得聚上几次。 她连寻常夫妻的欢愉都很少经历,更别提像明兰这样极致的人间极乐了! 盛华兰不光羡慕明兰可以享受人世间至极的欢愉,她还羡慕明兰无需伺候公婆,无需应对复杂的叔嫂关系,可以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而她自己的这桩婚约实在是难以启齿,说出来满满都是泪,所以这些年她一直报喜不报忧。 她出嫁的时候,父亲只是正七品的扬州通判,而她嫁入的是正四品的伯爵府,是高嫁,父亲当年为她选这门亲事也是煞费苦心、用心良苦。 忠勤伯府在真宗朝时曾牵扯进逆王案被夺爵,到了本朝才被起复,她父亲认为袁家受过磨难,所以家中的子弟比一般的勋贵人家能干懂事,又瞧着袁家二房的袁文绍不错,便把她许给了袁文绍。 可她嫁进去后才发现,她的婆婆是个刻薄偏心的主,因为大嫂是婆婆的亲外甥女,所以她便处处向着大房,冷落二房,还变着法得折腾她站规矩。 袁文绍又是个愚孝的,只知道一味顺从长辈,从没帮她说过话。 后来她数月未有身孕,她婆婆便把理应归属大房的管家之权强压到她手上,在外人看来这是信重她,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个苦差事。 忠勤伯府开支模糊,处处是窟窿,入不敷出,她婆婆是逼着她拿自己的嫁妆去填啊! 她本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想法,拿自己的嫁妆填了又填,到如今她的嫁妆已经去得七七八八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