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名士的盛会-《我是刘协,我不做献帝》


    第(2/3)页

    真正研究此事的还是何宴他们这些年轻人,老一辈的要么视若不见,要么就是痛骂他们,并不会对杨虑造成什么问题。

    现在杨虑这么一来,那可是抓准了好时机,单纯以辩论来说,恐怕就算是将那何晏小子叫回来也没有意义。”

    “所以老夫才不明白,这件事情他到底图什么!”此时陈家陈洽轻声说了起来,“他并不需要我等给他扬名,也不需要踩着我等上位。

    他如此做毫无意外是为了那朝廷的事情罢了,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

    陈洽说话的时候,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陈光,看的他眉头直跳。

    “你说话就说话,你看我做甚!”

    “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件事情,自家人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当初你们借助那狗屁玄风在洛阳豫州等地占下三百顷良田的时候,也没人通知我啊!”

    陈光嗤笑过后那陈洽没有吭声,但是老五陈信却是不干了,因为他是这陈家主要负责家产之事的人。

    “你又不管家族之事,成天四处游走,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些田产是家族之中花了重金买下来的!”

    “三百贯买下三十亩上等良田,就这价格若是爹知道了,还不得从坟里蹦出来将你带走么?”

    “三百贯在如今这价格上,已经算是极为良心了,有何过错!”

    “五哥,你是真不要个脸了,这价格在大旱之前是个什么样子,你心里没数么!”

    “如今就是天下大旱,有本事你让老天爷下雨啊,他要是下雨了,三百贯我连其中一成都买不到这是实话,可他不下雨,难不成这也是我陈家的过错了!”

    “你在这里强词夺理有何意义,天灾之下,你便可以丧了良心?

    那黄家村一家五口,最后是活活饿死在自己家中的,那三百贯最后是交了朝廷的税赋。

    颖阴县令和你干的那点破事儿,在这里你有必要瞒着么!”

    “陈光,你将这话说清楚了,某家和那颖阴县令做了什么!

    他和某家交好不假,那一家五口死在了家中也不假,但是我等有哪件事做的错了!

    他替朝廷征收粮秣钱帛,征税收钱那是他的职责!

    某家买了他们的田产也是合情合理,可有一件强买强卖之事,可曾逼迫了他们一次!”

    “你未曾逼迫,那他们可有其他的选择!”此时的陈光也是直接拍案而起,满脸怒火,“某家就去了并州一趟,这可倒好,我陈家的规矩全都忘了!

    当年是父亲豁出自己的一切为了百姓为了寒门,可是你们呢,为了家族壮大不择手段。

    堂而皇之是说此乃天道!

    狗屁的天道,朝廷官员不思百姓死活,世家豪族不想民生社稷,一个个的全想着自己如何壮大。

    美名其曰为了大义,我去你娘的大义!”

    “我娘也是你娘,你骂谁呢!”

    眼看两人就要在这里大打出手,一直隐忍不言的这一辈儿里,陈家的大哥陈洽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只见陈洽站起身来抄起桌案上的陶罐一罐子就把陈信拍翻在地,然后转身就是一个飞踹将陈光踹出半丈。

    丝毫不顾及他这名义上家主的身份。

    甚至动手之后还朝这里两个老家伙破口大骂。

    “老夫这是多少年没动手了,你们两个混账东西是不是忘记当年祖父和伯父叔父他们广开山门,是谁带着木棍打退了诸多家族的闹事之人!

    你们还在老夫面前犯浑,老夫当年犯浑的时候你们两个畜生还在家里撒尿玩泥呢!

    都给我滚到祠堂之中去呆着,没老夫的命令,谁也不许出来,否则老夫打断了他的狗腿!

    滚!”

    看着两个弟弟滚去祠堂之后,陈洽也是将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老管家给找了过来。

    “去查一下这些年老五到底都干了什么,然后去通知朝中的子弟,他们说的那些事情,老夫已经知道了。”

    大汉建兴三十六年,这天下一直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颍川家族找到了如今号称天下宗师的何晏,要他自己来颍川解决这件事情,与此同时更是将这件事情用最快速度传遍了天下。

    扬言荆州一脉要复兴古学,要压制天下有才之贫寒之辈的进取之路。

    一时间,颍川再一次成为了天下汇聚之地,而巡视各地已经积累到了足够经验的诸葛孔明之子诸葛瞻此时也在杨虑的邀请之下代替他,成为了荆州一脉的代表。

    “走吧,去颍川,完成最后一件事情。”

    建兴三十六年,朝臣们在朝堂上再次大吵了起来,车骑将军姜维也是当众翻了脸面,和费祎几乎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

    同时长安的风声也同样紧俏,一连九封密信要刘程回转长安,做好准备。

    天下乱成了一团,而大汉的天子却是开始了重病,而太子...却也是真正的难当重任!

    而刘程在面对密信,战报以及诸多消息之后,则是选择了去颍川。

    他想要看看,孔融口中的大事,到底是多大的事!

    当然还没等到刘程进入颍川之地,这天下就再次传来了一个小希,而且还是一个真正的大消息!

    大汉再一次的打通西域了。

    马腾之子马秋带领庞德之子庞会,关羽之孙关樾,关统等人清扫雍凉二州的叛乱,同时稳定湟中等地,而本来坐镇凉州的张绣之子张泉则是直接出兵西域。

    当年所谓的西域三十六国那是统称罢了。

    说到底也就是龟兹、焉耆、若羌、楼兰、精绝、且末、小宛、戎卢、弥、渠勒、皮山、西夜、蒲犁、依耐、莎车、疏勒、尉头、温宿、尉犁、姑墨、卑陆、乌贪訾、卑陆后国、单桓、蒲类、蒲类后国、西且弥、劫国、狐胡、山国、车师前国、车师后国、车师尉都国、车师后城国,乌孙、大宛、安息、大月氏、康居、浩罕、坎巨提、乌弋山离等距离较远但是实力不俗的国度。

    这些国家乃是当年张骞出使西域之后加上汉宣帝时期设立西域都护府的结果。

    不过如今已经时过境迁,这些年车师合并,不断的兼并诸多势力,同时壮大起来的还有楼兰变更如此的鄯善,兼并十余国,镇压十三国的后起之秀于阗,数次与大汉作对,成为泱泱大国的龟兹。

    还有羌胡和匈奴,鲜卑在其中纵横。

    当年的西域都护府已经不成样子。

    直到后面的赵云王平等人出手,这才将西域重新收拾了一遍。

    但是距离当年刘协所说的西域成为大汉的郡县...那还真的是任重道远!

    而作为大汉的皇帝,刘冯这些年为了抗住天灾的压力只能将希望再次寄予西域之地,而西域送来的诸多瓜果虽然不能当饭吃倒也证明那里的灾难不严重。

    为了能够从西域得到更多的粮草,他不得不打断了刘冯当年定下来的计划,叫停了那不断进取的兵马,然后让西域在混乱之中也保持着一份儿对大汉的稳定。

    可以给大汉提供源源不断的好处和利益。

    各种特产去中原之地换取粮秣支撑关中雍凉,这成为了刘冯这么多年的既定策略,但偏偏就在大家相安无事的时候。

    羌胡联合龟兹等西域羌国想要再次断绝与大汉也就是如今刘冯的联系,这一次那刘冯是真的有些急了。

    以张绣之子张泉为主帅,以荀彧之孙荀霬为军师出兵西域,同时让那征西将军邓芝为帅,以老将胡遵,还有姜维之子姜令等人为将以偏军身份同时出师西域。

    两人一路横推过去,甚至于那位大汉皇帝刘冯为了保住雍凉关中的元气,直接下了死令,必要之时可以自行处理。

    足足两年的征战,羌胡的势力要么退了出去,要么龟缩到了西域诸国的后方。

    而西域都护府则是重新建立了起来,作为西域诸国之中的战败势力,以龟兹,于阗等国为代表的势力都老老实实的前往大汉朝拜。

    这也是他们对大汉表达出臣服之意,而刘冯之所以愿意将这滔天之功送给这天下的世家,并不是他和天下的世家豪族和解了。

    主要是到现在他刘冯的国库也实在是不够用了,而则世家豪族又真的不能强行动。

    毕竟真不给他们活路了,这群人的子弟几乎遍布朝堂,地方和军中。

    哪怕是只有一半,这要是将他们逼急了,刘冯也是扛不住的。

    而田畴刘晔等人的后人乃至诸葛孔明的后人诸葛瞻都上书刘冯不如将此等功劳让给那些世家豪族们作为示好,请他们一起欢庆,然后拿出粮秣等等方便大家,同时换来西域都护府的正常运转。

    果不其然,那些世家豪族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也是最看重这名利之事了。

    所以他们也明白刘冯等人的暗示,西域都护府复设之后,张泉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新一任的西域都护。

    现在大家都已经有了些许的迫不及待,刘冯似乎给了他们太多太多的机会,让他们可以不断地加快自己上升的速度。

    而在这种时候豫州之事也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诸葛孔明之子诸葛瞻亲自拜访豫州各家,请出来了鲁国孔氏一族前来作证,与何晏等玄风之人共同辩论这天下之局。

    至于为何会用孔氏一族来做公证,就是因为这孔氏一门在这种局面之下他们没有再次振兴儒道一脉,反倒是借机在鲁国境内大肆收拢土地。

    干了和天下人都一样的事情,着实是让不少人无奈摇头,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双方辩论在百姓看来简直能够称之为枯燥无味,何晏咬死一件事情,那就是儒家无仁德之理,只是坚持人们应该仁德。

    却不知好逸恶劳,贪生怕死乃是人之天性,为何不让百姓顺应天性,却非要做那不可违之事。

    这种强迫世间百姓,压制人之本性,又如何能够成为善政,岂不是疲民虐民!

    而诸葛瞻则是看着何晏这一套说辞忍住嘲笑,一言将其根源点出。

    “阁下名为以儒释道,实则用老庄之道加上名家诡辩之术来解释,说句难听的,尔等当真是挂羊头卖狗肉之辈!”

    “怎么,荆州学派出来的说不过就开始骂人了?”

    “人之本性,贪生怕死,好逸恶劳,可你却只让百姓如此效仿天性,而不顾这世间真理乃是不进则退。

    你以此等天道而为儒家作注,骂你又如何?

    当年某家曾有幸前往雍凉之地酣战羌胡,亦有幸治理地方,以观民生。

    曾见二小童于山丘之中玩耍而不顾及自己所做之事,贪心玩耍乃是天性,但夜晚来袭。

    这二小童一人满脸开心,一人踌躇不敢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