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摇开骨扇,回头望了眼屋子里的景象,唇角轻勾。 容战那货,弄来的药还不错。 不仅让人失去理智,变成只渴慕与男子交.欢的浪女,还会有意无意地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倾吐。 “呵……” 他摇着折扇,云淡风轻地离开了这里。 范氏回到谢府后,许是受了太大的刺激,竟卧床不起了。 身边的侍女问她可有寻到大小姐,她冷笑了声,唤来儿子谢容景,命他把自己院子里所有的丫鬟,全部毒打一顿,再发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 一时间,整座谢府人仰马翻。 到晚间时分,张祁云先回了好月圆楼处理生意上的事儿,谢陶被范氏唤去了寝屋。 小姑娘望着自己娘亲半日里就白了不少的头发,忍不住上前,轻轻抚了抚那些斑驳鬓发:“娘,您怎么没把她带回来?” 范氏握住她的手,细细凝视她的容颜,忍不住泪如雨下。 谢陶越发不解,拿帕子给她揩去泪,“娘,您怎么哭起来了?” 范氏鼻尖越发酸得厉害,挣扎着坐起身,猛然把她抱到怀里,“我苦命的女儿,是娘对不起你呜呜呜……” 这厢母女多年的误会被一一澄清,另一边,好月圆楼内。 张祁云刚在书房里坐下,侍女就进来禀报,说沈妙言想见他。 他抬手,示意把人请进来。 沈妙言身着对襟织纱罗裙,松软的绣鞋踩在地上,半点儿声音都没有。 她从容不迫地踏了进来,见张祁云正埋头看账本。 她收回视线,倚靠在博古架上,慢条斯理地拨弄起一只镶宝石锋利匕首,“陶陶呢?” 张祁云头也不抬,手中毛笔在账本上飞快做着批注:“被母亲留下了。” “哦?”沈妙言眼波流转,“范氏向来厌恶陶陶,这次竟然会主动把她留下来……而你居然能放心地先回来,可见范氏留下陶陶,并不是坏事。” 她抬眸,“你是不是把谢昭逮了,叫范氏发现她歹毒的一面了?想来,她现在正抱着陶陶后悔痛哭吧?” 张祁云运笔的手顿住,继而嗤笑出声:“若女帝从前也能有这般洞察的分析力,大魏又如何会亡国?” 沈妙言随手把那柄锋利匕首塞进袖袋,“吃过一次亏的人,哪里还敢继续吊儿郎当?” 说完,话锋一转:“谢昭呢?” “女帝要见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