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这般看着我作甚?”沈妙言喝完最后一勺,拿帕子细细擦拭过唇角。 “你刚刚究竟怎么了?太医查不出缘由,你可能亲口告诉朕?” 沈妙言默了默,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又哪里能告诉君天澜? 男人见她不语,只当她是不想说,于是把药碗放在宫女捧来的托盘上,淡淡道:“你若不说,太医也不知从何下手。刚刚那碗药不过是用来安神的,并不能治本。” 沈妙言自己心里也在发虚,胡乱道:“大约是什么癫病什么的吧。” 君天澜睨了她一眼,这话,怕是她自己都不信。 他起身走了出去,站在宫檐下,对夜凛道:“去调查凤妃夕。” 刚刚他亲眼目睹那小丫头是如何发疯撞墙的,可她自己不肯开口告诉他缘故,他必定要查出个究竟,免得以后再犯。 …… 眼见着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灵安寺祭天的日子。 因为祭天大典乃是大事,所以需提前两日抵达灵安寺,以便充分斋戒沐浴。 沈妙言带着麦若与绿翘,跟着君天澜过来了。 她坐在马车内,悄悄透过车窗朝外边张望,只见镐京城里的不少达官贵都拖家带口地过来了,山寺脚下停着数十辆马车,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她跳下车,只见君天澜在不远处,正同主持说话。 她眯了眯眼,视线落在主持身后一个和尚身上。 那和尚生得白白胖胖,看起来一副慈悲心肠,然而她却知道,这个和尚心狠手辣,为人再狠毒不过! 他就是觉海,就是要她下地狱的那个人! 少女盯紧了觉海,胸腔中的恨意翻涌澎湃,只恨不能马上取他性命! 她正暗恨之时,凤樱樱带着枇杷飞快奔过来,“姐姐!” 喊完,一把抱住沈妙言的腰身使劲儿蹭。 沈妙言拿她没办法,很努力才把她扒拉开,“你怎么也来了?” “夫人说这次姐姐要在祭天大典上露脸,所以叫咱们都过来瞧瞧。”凤樱樱边解释,边拉着沈妙言的衣袖往山寺里走,“姐姐,你跟我睡一座禅院吧?我问过主持爷爷了,他说我的禅院仍旧特意给我留着呢!” 沈妙言拿她没办法,只得随她一道往山门走。 只是在经过觉海时,她的余光注意到枇杷似乎有些出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