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曹县令这一哭,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啊。 哭得他清鼻涕直流,全抹在董大人衣摆上了…… 董贺一皱眉,扯扯衣摆,没扯动。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身为一县父母,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老曹最后又抹了把鼻涕,这才抽抽搭搭的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曹县令作势又是一声长叹,这才开口道:“不瞒董大人,我这安平县令,当的憋屈啊…… “城中的样子您也瞧见了,我说是安平县令,可您说这安阳城中哪件事,是我能做主的? “今日得见大人,可是节度使大人念我二十年来兢兢业业,日夜盼为国师分忧,于是打算将我调往他处?” 董贺:“……” 老曹眼睛里闪着希冀的光,涕泪横流,看着就像一朝沉冤得雪的罪人。 他虽自认是楚相一系的人,但也只是他感念当初一点恩情而已。 就像他若出事,楚相一系没人会在此时保他一般。 国师一派的官员,也分不清区区一个县令到底是哪头的。 对县中百姓来说,老曹就是顶大的官了。 可放到朝廷中,尤其是两派争斗中,那真就是芝麻粒儿大的官儿,没人在意。 就像董贺,此时并未看出有假。 城中有个金丹修士,那县令可不就成了摆设? 若是那种不理俗务,一心修炼的修士还好,但孙邈显然不是那种类型。 但董贺此次来却不是为了这事儿,于是好言安抚几句,他便将话题又转了回来。 “安平县呐,你的苦处本官已知,待回去之后定会上表节度使大人。” 老曹顿时感激涕零:“多谢董大人。” “但是……本官来此是奉节度使大人之命有几件要事要办。你若配合的好,调动之事节度使大人自会在圣上面前替你美言。” 老曹一拱手:“董大人尽管吩咐,下官自然竭尽所能。” “这第一件对你来说很简单,你只需将之前提到的长生药方交由本官带回去,自然大功一件。” 曹大人心中一叹,暗道终究是躲不过去。 他马上又苦着脸道:“上次接到节度使大人批示,下官已经反省了自己的错误。 “只是那药方当时孙神医也认为有伤天和,早已毁去了。下官追悔莫及,却也毫无办法……” 董贺脸色沉了下来:“你既已服食多日,岂会不知药方?” 老曹当即叫起了撞天屈:“下官当时被那叫讹兔的妖精迷惑,本就神志恍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