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盛承看着叶晚,明明是有留恋与不舍,却是那样柔和的光。 姜怀思都有一丝诧异,从前也看见过这样的眼神,怎么就…… 叶晚根本不想理会盛承,他这样的举动本就是在给她找麻烦。 这次南京之行,若不是姜怀思、姜怀梧都去,她不好落下来了,才不得不去的。 盛承这个人,心思是好的,也算和她经历过了一些凶险与两次的命悬一线,可惜叶晚经历的风雨颇多,她心底也有一定的坚守,无论如何在这个时候,她都不可能放下那些坚守,而去接受他的……情谊吧。 盛承闻言,忽然如沐春风,走的时候,满脸的笑意挡也挡不住。 叶晚心底咯噔一下,这就是所谓的给点阳光就灿烂? 那盛承的要求也太低了吧,不对,还是低点吧。 姜怀梧说:“姐,我好累,咱们打车回去行不行,我不想再坐地铁了。” 姜怀思则面色深沉地说:“姐,都回鹏城了,我们真的要留到十五元宵,才返程回去么?” 叶晚微笑说:“你这假期非要那么早就结束么,就算你回去了,也不过是在家里读书做题而已。” 姜怀思说:“留在申城,我什么都帮不了。” 姜怀梧插嘴:“回去了,我们也什么都帮不了啊。” 姜怀思瞪了姜怀梧一眼,直直看向叶晚。 叶晚则说:“你不是要我教你么?我现在就教你一件事情,沉堵住气,静观其变。” 从头到尾,姜怀梧是被瞒得最彻底的一个,这话题对姜怀梧来说,实在深沉且不解。 “爷爷病得很重?” 姜怀思抿唇,没有回答他。 叶晚心道:整个姜家都有病,且病得很重。 晚上,姜家三姐弟回到了静安区的吴家,吴老太太可是热情欢迎,几天不见两个外甥,就甚是想念一般。 叶晚则静静地在饭桌上吃饭说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姜怀思则闷闷不乐,似乎这次旅程并没有缓解多少,他好似越发烦躁了。 夜里,姜怀思到叶晚睡觉的小阁楼,一副誓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的态度,却嘴笨得不知道怎么开口。 叶晚实在无奈,就直接说:“教你沉得住气,不是教你生闷气。你这样,直接就看出你有事儿,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 “爷爷的病……” “爷爷只要没事,三叔三婶自然就没事。” “我想帮我爸妈……” “你想帮家里,总归要一步步来,先得读好书吧。姜家可没有一个人是靠家里的关系,取得自己的高校学历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