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莫放道:“我不怕苦,前者那些苦我也没少吃。又有何可惧的!” 冷厥又道:“三公子可知此计虽妙,稍有不慎,必会满盘皆输。那三个江湖人并非愚人,公子之计如被他们看穿,那就不只是受苦那么简单了。故而此计虽妙,却凶险异常。” 莫放道:“既然是我想出的计策,我自然清楚这其中的要害。” 冷厥道:“而且计策一旦实行,我等包括大理寺,甚至陛下那边都会受波及。公子如若成了,便成佳话。如若不成,或会造成意料不到之祸患。这些公子也想过了?” 莫放道:“你不必吓我,这些我焉能不知?虽说风险极大,但只要把握住分寸,一旦发现不对,我便立时撤出,这样也可及时止损。亦不会造成多般大的祸患。” 冷厥笑道:“公子能这样说,在下便放心了。” 莫云天道:“你真的赞成如此?” 冷厥道:“公子虽不谙世事,但除公子外,再无别人可行此计了。” 莫云天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只是此计当行不?” 冷厥道:“正如公子所言,或可一试。有侯爷在,定然万无一失。在下也可襄助于侯爷。” 莫云天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就依了你吧。” 且说那天牢之内,可不比擎天谷好到哪里去,自打那三位江湖客被带进牢中,无一日不受鞭刑烙刑。 陆悠悠本自一清白女儿,如今所见也成了披发散衣,满身伤痕,苦不堪言。 张丙与吕文梁更不用言说,自然是皮开肉绽,蓬头垢面了。 只是这三人嘴紧,竟是一字不说。 直到今日早晨,又有一牢犯被送进牢中,全身也是被打得血肉模糊,看着叫人心疼。 正关押在吕文梁隔壁处。吕文梁见了此人相貌,却是瞪大眼珠。同一牢房中的陆悠悠与张丙却是不识,但见吕文梁神态有异,便问他何故。吕文梁指着那牢犯道:“此人...此人是上骏府三公子莫放!” 陆悠悠疑道:“莫云天的亲儿子?为何会被关进牢中?” 张丙却躺在地上翘着脚说:“我管他谁的儿子,三公子四公子的,横竖与我不想干。” 陆悠悠虽说惊异,却也没心思想太多。这几日她三人受了那般折磨,此刻好容易有空闲歇息,可没功夫管顾许多。 唯有吕文梁神色不改,忙试探着问躺在地上的莫放道:“你可是三公子?” 莫放先是不言,待他问了数遍之后,再行答道:“是,那又如何?” 吕文梁又问:“你却为何在此?” 莫放不答,吕文梁还待再问,陆悠悠阻道:“我说吕大哥,人家都不理会,你在这问什么呢?” 吕文梁道:“难道上骏府的公子被关在这里,你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陆悠悠道:“他又不打算说,你还问个什么劲儿?” 莫放忽道一句:“我与反贼有什么好说的。” 张丙本自逍遥,趁空养神,忽听莫放说出此话,登时火冒三丈,坐起身来骂道:“臭小子你找死啊!” 莫放冷道:“难道你们不是么?” 张丙恨道:“用得着你说嘛!” 莫放道:“懒得与你争辩,先睡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