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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桑桑捂着脖子，腿有些发软。

    她好后悔，她不应该来找这个男人。

    她来之前心里甚至在想也许秦歌会看在曾经的情分上饶了她。

    是她想多了，她和秦歌，哪里有什么情分。

    正如男人所言，不过是互相利用。

    他利用她找寻记忆，虽然她的性格不像现在的宁一，但必定是像极了曾经的宁一，她毕竟被那个人安排过来的人训练了她整整一年。

    秦歌看着性格这么像宁一的她，自然会留她在身边。

    而她也不过是跟在秦歌身边，将他的消息汇报给那个人，因此换取更多的钱和药水保养她这张脸。

    只是，她没能好好做一个棋子。

    她爱上了秦歌，她妄想得到更多。

    聂桑桑走后，秦歌看着桌面的文件，却再无心思批阅。

    脑海中总是不自觉浮现聂桑桑刚才的话。

    他握了握手，心里否定。

    不可能。

    宁一说过这个孩子只不过是被抛弃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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