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是的,这个无夜!搞这么复杂!谁会记得路啊! 红妆心里忽然有些后悔,想想自己等会就要避着人,不顾国主仪态偷偷用轻功找路飞回去,不禁又开始骂起无夜。 到了瑯颐馆,阿乐不能进馆,只在旁边老老实实的站着。红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个师傅,怕阿乐他们年纪下,进了馆容易碰坏东西,这才只准他们在馆外的。 来都来了,红妆便自己提着裙摆进了馆,一时琳琅满目金光闪闪的晃的红妆眼晕。 果然,无夜就是喜欢这最俗气的大黄金,红妆念叨着,将挂着墙上的一拍画作一幅一幅的打量了过去。 一瞬间,红妆的目光便锁在了挂在靠里的一幅画上,看起来不像是新画,可是... “国主?奴才月生,给国主请安。” 月生?一道悦耳儒雅的男声传入了红妆耳中,红妆的目光却依旧没从那副及人高的画像上移开,没有搭理那个不入名的奴才,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 几乎是和红妆同样的大小,那副画上,也画着一个照镜子般生动的红妆。带着明媚的笑靥,美到不可方物。 看了好一会,红妆才半回过神来,指着那副画问道,“绘此图的画师何在?” “回国主的话,此图,是奴才所绘。” “你画的!”红妆这才回过了头看向了月生,这一看,便再一次定住了。“你叫什么!” “回国主的话,奴才,叫月生。” 月生?红妆直直的盯着月生,一点点凑近,企图能将他看的仔细些。近在咫尺时,月生却下意识向后一躲,赶忙低下头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芜漠国与涅华不同,红妆不喜欢看奴才动不动就跪下,所以芜漠国的行礼只是躬身便好。 “月生?你见过我?” 这是一张,美到毫无瑕疵的脸,出尘的气质,让红妆想象到天下能与他比较的,也就只有抚云而已了。 这不是让红妆驻目的理由,让红妆震惊的,是那双眼睛。那双清澈澄明的眼睛。 那副,只属于抚云的眼睛。今日,出现在了另一个男子眼中。 出现在了,这个名叫月生的,看不出年龄,相貌却比抚云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男子的脸上。 “回国主的话,奴才不曾见过国主。” “那你为什么一眼就知道我是国主?”红妆终于反应过来与月生的距离近了些,有些不情不愿的后退了一步,坐在了墙边的椅子上。“而且,你还画了我。赐座。” “整个王宫,只有国主能穿红。”月生按照红妆的手势坐在了红妆对面,“先国主登基后,立了规矩,要瑯颐馆每月必出一副人高的您的画像,到现在,也没有断过。” 什么?红妆这次是真的吃惊了。原来,无夜每个月都要他们画一幅自己的画像!一直...这么多年? “所以...你也是?” 月生点了点头,“回国主的话,奴才在一个月前的画考中被瑯颐馆选中,国主看的这幅,是奴才在瑯颐馆画的第一幅画。” 红妆不敢再看月生,对于那样的眸子,红妆根本藏不住自己的喜爱。“你既不曾见过我,如何能画的如此传神?” “回国主的话,瑯颐馆,最不缺的便是国主的画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