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或许,月生就是抚云?是抚云用了易容术,就像从前他装成重缘那样! 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红妆再一次飞到了琅颐室。 和红妆想象的不一样,月生并没有画画,还是坐在昨日那个小席子上,把玩着面前各式各样的红色的东西。 矿石,花瓣,珠宝,还有几个小盏装着什么,都是红色的。 “国主似乎很喜欢听门?”月生头也没抬的问道。 “你...”红妆突然就收回了自己刚刚的一肚子问题。 本来是想刨根问底,将他是谁,从哪里,他心上人是何人,为何进宫做画师都问个明明白白。本想,将他是谁彻底弄个清楚。 只是话到嘴边,红妆忽然就问不出来了。有些害怕了。 怕,不是他。便是又失去了一次他。 “国主这次可是要来看日落?” 红妆见月生依旧带着笑意,似乎是没有在意早上自己忽然离开之事,这才坦然的坐在了早上的位置。 “看日落,可还有伴月酒?” 月生却是摇了摇头,“这会水滚了,国主饮些茶也是好的。” “怎么,打翻你一坛,便不再给我了吗?这可有些小气了。” “呵~国主若真想喝,我去取来便是。”月生轻笑一声,又去取了那翡色的酒坛回来。只是这次,却是四坛。 红妆不知怎的,就还真是喜欢伴月酒的味道。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接过饮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画画呢?都在摆弄这些颜料,我都见不到你的画,这算渎职吧?”红妆喝了酒,没理由的就开心了不少。 月生一副无辜的样子,“国主可没有给我定活计呢,怎么能算渎职呢?” 这...红妆一时语塞,倒还真是不乐意逼他做什么活计。 “那,叫你照瑯颐馆那样,一月画一幅我的像可以吗?”红妆指了指自己,“不过不用那么大的了,一臂长的就好。” “可以是可以。”月生忽而耐人寻味的看着红妆,“不过国主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问吧。” “为什么先国主要每个月都命人画一幅您的画像?” “呃...这个嘛...”红妆搪塞到,“我是国主啊,不正常吗?” “那个时候,您并非国主。” 红妆被问得老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总不能说是因为被无夜利用的太久,他终于良心发现吧? “国主不说,那我自己猜猜?”月生的眸子凝了一凝,“先国主心仪于您,可您迟迟不曾回应。是吗?” 这样说大概也没错。红妆找不出问题,可是,那样处心积虑利用多年的心仪,给他他要不要啊?就无夜那个心仪的方式,几次差点把自己送走啊!也不能算自己心狠吧? “差不多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