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如画里 第十五章:一针一线编织,当年衣衫如旧-《方寸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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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

    先是独孤怜棠跌倒在地上,接踵而至地是杨陵,最后秦棺落在二人背后,三人的目光皆是朝着前方看去。

    “怜棠你这小子,走路都不带眼睛的么?”秦棺皱起眉头,嘟着嘴带着埋怨地语气说道。

    “秦棺你再不起来,我们两个的背都被你压散架了!”独孤怜棠与杨陵侧着脑袋看着满是惬意模样的秦棺。

    通过这条漫长的巷子,而是完全与宛陵城中任何一处有着独特的地方,建筑最美地非属这里不可,但整个白昼这里禁止有行走街道上的商贩与行人,可一到夜里灯火阑珊行人走街串巷,若说安静时人迹寥寥,若说喧闹人山人海,白昼与黑夜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境界。

    在长巷的尽头那趴在地上的三人望着前方,灯火通明,各家的商贩吆喝着各样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挂在墙上招牌上的字迹清晰可见,流动的人群一波接踵一波,在他们以往所见的夜宵夜简直是天壤之别,心中的涟漪若海浪般跌宕起伏。

    穿过一条街道后走在横四街,看下去又是一街一片的画面,路中一条见不到末的长街,将最先见到的横四街所连接,每条街道上都有已定的区域分化,而不同的区域又是不同的小摊小贩,行走期间让的他们眼花缭乱。

    “阿街,你慢一点!”跟在三人身后的杨念慈看着在夜市来回穿梭的秦棺温和地说道。

    “知道了,师妹!”秦棺丢下一句话,便在行走的人群之中没了身影。

    杨念慈见如此宛如逃离鸟笼的秦棺,轻轻笑了笑,再转向身后望着杨陵,而那杨陵正与那商贩还价争面红耳赤。见自己的哥哥手中的物件,便是知道他是因何如此,只知道现在从小生活的他们都已经不再是儿时。

    人潮拥挤,华灯初上。

    玲珑剔透的灯笼被一根长长的祈福彩条,被连成一道远远望不见的长龙,透过微薄的灯纸可清晰的看见摇曳燃起地一炳烛火,走在宽敞的青石路上停下脚步观赏灯笼的人络绎不绝,栩栩如生的灯笼宛如天河上繁星降落而下,楼阁屋檐上的灯火让整个南城东南角落处都显得流光溢彩。

    杨念慈提着小步心中所思走在青石板上,不知不觉中走到一座高耸弯曲名为天作的木桥上,依靠在桥栏目光温柔地看着桥下的流水静静流淌,空中的月色折射在水上,从近朝着远处望去,一盏帆船渐渐落入眼中,船上时不时传来一阵酣歌醉舞的歌声。

    感觉身后一只手在拍她的肩膀,待她转过身去,只看到原先见到的那艘船儿已经从桥底行驶到木桥的另一边,还未待她在那艘船上多落入一眼,又感觉一只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杨念慈转过身望了望只有她一人在木桥上,这时候有三两行人走过木桥,只是笑了笑道:“阿街,我知道是你,快点出现,不然我生气了咯。”

    在杨念慈轻声细语说完,只有那刚才走过来木桥上的行人已渐行渐远,空气当中没由任何的动静,只好故作生气,不再理睬与她取闹的人,继续看着华灯绽放让人舒心的景色,未到那只在暗处的手拍着她时,忽然,杨念慈转过身子抓住了那只调皮地手臂。

    “就知道你在捣乱!看你这次怎么躲,阿街。”杨念慈抓住那人的手臂带着故意生气的语气说道。

    被忽地抓住手臂的那人,顿时,心若兔子般扑通地直跳,吓得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呆滞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知何时一见到她眼睛时,心中不明就会产生的一种淡淡地情愫,不过在这人的目光中只有藏在内心深处的哀愁无尽深渊。

    面前的女子,约莫盈盈十六年华,眼睛中充满了青春洋溢的气息,满身尽是秀气温韵,总是抿着嘴笑时,最是让人迷离千分,脸上不施任何粉黛,世间上的脱俗因由她而无地自容,淡淡地淡蓝色衣衫,遮不住她有着与其他女子没有的一身清气。

    “你这面具蛮好好看的,阿街,又跟我玩闹是吧,还不快给摘下来。”杨念慈欲要将戴在那人脸上的面具给扯下来时,那人下意识地用手拦着伸过来手的杨念慈往后退了一步。

    “阿街?哼,我家的长街还跟我害羞起来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杨念慈瞥了那人一眼,不再想扯掉那人戴在脸上的花面具,故作生气朝着那人笑道。

    五彩缤纷的灯笼在天边挂起,轻微的风儿拂来,从别处携带几片桃花花瓣缓缓落在杨念慈的眼前。两眼相对的目光停留在此刻,南城的一处忽然冲上黑夜中的云霄绽放出巨大的烟花。

    ......

    “念慈!念慈!”在木桥的一端远处,传来气喘吁吁地喊叫声,仔细望去,是杨陵的身影正朝着木桥上招手而跑过来。

    就在杨念慈转身随着声音方向朝着杨陵所在的地方看去,那人趁着杨念慈不注意,将身后一只手上的玉簪插在杨念慈的发梢上,脱开杨念慈紧紧抓住手臂的手,朝着黑暗处消失不见。

    “阿街!”

    待到杨陵在杨念慈身边弯着身躯,双手放在双腿膝盖上大口喘着气时,杨念慈望着匆匆一撇消失在黑暗处,将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发簪,稚嫩的脸庞皱着眉头略微泛着一丝不解。

    “咦?念慈,秦长街那小子怎么转眼之间就没了身影,跟个害羞的姑娘似的,我又不会吃了他。”杨陵靠在桥上喘着气,语气中带着带着责怪对转身不见的秦棺,杨陵看着身边杨念慈手中拿着的玉簪。心中更是咒骂叽咕道,“看来你小子也不是不懂得念慈的心思,不过就一把破簪子,到是一点也没有诚意。”

    “哥!”

    “啊!”

    “看你总是望着这玉簪子,你若是喜欢这簪子便就给你了,走吧,一起去找阿街和怜棠。”杨念慈见杨陵的目光一直在自己手上的玉簪上面停留许久,羞涩地便放在杨陵的手上,不理睬嘲笑她的杨陵朝着桥下走去。

    “嗯?刚才那身影是不是长街那小子,这簪子是不是他送给你的?”杨陵随着杨念慈朝着桥下走去问道。

    “可能是吧,但总感觉怪怪的。”走在杨陵前面的杨念慈随意说道。

    “什么叫做可能,你们女孩子是不是都是说感觉怪怪的?”杨陵不解道。

    “刚才我也以为是阿街,可是那个人不是长街,看那人的眼睛里流露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带着一丝哀愁却有着一股熟悉的气息,可是说是长街的气息,但又不是他的气息,总之不明白,那人身上有着长街没有的一股深沉的杀气。”杨念慈陡然转过身来拿着玉簪跟杨陵解释道。

    “小妹你说的我现在好糊涂,是他又不是他那个小子,到底是不是?”

    “......”

    “不是,阿街身上才没有他身上的阴气,阿街不会送我玉簪的。”杨念慈说完将手中的玉簪给了杨陵。

    “我说那小子才不会如此的有心思,既然不是,那正好这簪子大哥就代替你未来的嫂子跟你说声道谢了。嘿嘿。”杨陵二话不说将杨念慈扔过来的发簪放入腰间,跟在杨念慈的身后一起寻秦棺去了。

    却不知道,在不远处的一处,有一少年将戴在脸上的画面具给摘了下来,桥上的兄妹一言一句被藏在暗处的人影看的一清二楚,随即,将手中的砚台扔进了湖中,溅起一波涟漪起来,眼中带着一股怨恨看着渐渐远去杨陵兄妹二人的身影。

    就在那少年准备离去之时,身后转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多好的墨砚,就随意地丢进了这湖中,可惜...真的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倒是谁会如此的废话连篇,不在温柔乡里寻那垂涎欲滴的葡萄美酒在这夜色下乱转,原来是你这个家族的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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