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流觞?”柳致远从杨陵手中接过他的锦帕,一脸茫然地说道。 “说你久待在南城柳家一步不出二步不迈的性子怎知其中的原委,长街跟我们江城士族子弟是从小玩到大的,而怜棠是盛元十三年被他独孤老爹送到江城。嗯,自然是熟络的长短问题,加上某些各自出生地位因素...”杨陵见柳致远目光中透着一泓月光,小声细语贴在杨致远耳边说道。 …… “说了这般废话连篇,杨陵你到底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怎么感觉你话中的意思隐隐在贬低我的感觉。”柳致远拿起桌边上的桃花折扇在手中把玩,皱着眉头带着狐疑地眼色望着侃侃而谈地杨陵。 “柳致远,你小子若不想听就别忽然地打岔,弄得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心虚的杨陵见柳致远起了怀疑的态度,隐约之间,一瞬间嗅到一丝破绽,故作提起了嗓子扮做一脸什么都知晓的眼神。 “那你倒是讲重点,我柳致远不做三月未出门,到也不至于你北城的人如此知晓我南城的事情,你若知道为何这般吞吞吐吐。”被杨陵故意地语气激将他杨致远,眨眼间提起身子,细微下嘴中咽了一口气,目光泛起一丝锐利的气息,慌乱地摇着手中的桃花纸扇。 “嘿嘿,杨致远,别这般语气,你这三个月的静闭,是否太少有点太过舒适了,几月不见脑袋迟钝还是如以前一样,毛糙的脾气愈发地让我好笑。” “要不是因为你,我杨致远至于会如此被我爹禁足,厚着脸皮也不怕臊得慌,况且你不是同样也被紧闭。” “不知你柳家二公子当时心虚被现场逮住,胆小如鼠辈的你居然将我和秦棺供出来,我会如此那么狼狈地被我爹责骂了一顿,你小子不说还好,一说我怒火难惹,就现在把之前的账一起算的清清楚楚。” “一起算就一起算,我宛陵柳致远会怕你宛溪杨渐辞!” 本是交耳细细言语,一触即发变成剑拔弩张,两人目光之间乍现充满火药味的气息,来往云来寻觅酒楼大门前的早起江城百姓望着酒楼内的吵闹,皆是脸色慌张急忙地远离这是非之地。 就在青筋暴起的杨陵目光瞪着露出凶狠眼神的杨致远时,从酒楼外晃晃悠悠走进来一人,正踏过门槛便跌跌撞撞地猛然地趴在他二人面前的案几上,一股刺激辛烈的酒味迎面灌来彻底打破了二人尴尬的气氛,顿时陷入了一轮呆滞惊吓的画面,还未二人反应过来,霍然这醉酒鬼朝着案几上砸下一阵刺耳的声音。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既然醒了先喝点酒再睡,小二来一壶上好的云来不归酒!”随后脱下布靴用手挠脚趾上的痒,擦了擦鼻子便倒头憨憨大睡,望着忽然出现的人,这般恶心的举动,吓得柳致远慌忙地跑到离他不远处秦棺所在的案几上。 “喂!你是何人!”杨陵目光中泛起一丝厌恶之色,用手推了一下随地而睡的人。 只见这人头发油腻,甚至打着绺,衣衫粗布不知染了多少痕迹,满身的刺鼻酒味充斥着空气之中,不晓是饮了多少酒才会如此的浓郁,后背背着一把破布包裹起来的长棍,脏兮兮的脸庞像是许久没有清洗过一般。 “额,你小子又是谁!”这人吧唧着嘴,双手又在褴褛的衣衫内蠕动着睡眼惺忪地看着杨陵问道。 “如画里杨陵,你又是何人。” “喔,那我是如画里秦淮观!”这人脑中思绪了一下,随意丢出一句话说完又趴在案几上睡了起来。 啪! “见你老儿是故意找事的麽,别以我不敢欺负你这上了年纪的糟老头!”杨陵听完咬牙切齿紧紧捏着拳头拍在桌上。 如画里只有秦棺,何来秦淮观,瞧着这流儿疯言疯语到是像在找茬,不知从何处听说江城如画里有个秦棺,却将名字记错,打着假的名号到处让人信以为真骗吃骗喝,可如今碰到正主在眼前,他杨陵到是想看看着邋遢的酒鬼有着什么三头六臂。 “嗯?是酒来了么!”这邋遢之人睁开双眼舔着嘴唇,欣喜如狂的瞳孔陡然目光如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