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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看看，有二十年内力的他，血液上到底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结果很快出来了。

    房昊调出手机里的存档，他手机里有近五年来历次体检的数据结果。

    再之前的，因为智能手机还没普及，他是黏贴在本子上的，并没有带来。

    这算是有点强迫症了。

    但他觉得为自己的身体建模，了解身体的各项指标，以及其中的曲线变化，是很好而且很正常的一件事。

    而且很有用。

    比如现在就有用了。

    对比之后，房昊发现他血液里的各项有益指标都几乎处于上限了。

    而很多有害指标，都保持在很低的数值。

    这说明他的身体很好。

    而且和上一次的体检数据比，身体状况上升很多。

    但这并不能解释，内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似乎从血液这条路去检测，是检测不出结果的。

    房昊忽然很认真的想了五秒钟“切片”。

    然后他果断拒绝了这个想法，在还有别的可以尝试的方法之前，自己把自己给切片做检查，实在是太蠢了。

    又在电子显微镜下面研究了一个小时自己的血液，房昊把所有的测试记录全部销毁，然后开始扫实验了。

    很快，他做到东明化工提供过来的样本。

    检测结果，一切正常。

    就和自来水一样。

    但就是因为这样，房昊才觉得有问题。

    污水经过处理后，叫做再生水。

    这种水只要符合标准，是能排放的。

    东明化工是排放到长江里的，那就需要污水处理达到一级标准，是最高级别的。

    但即便如此，污水就是污水，处理后的再生水其实还是有污染的，但排到河里问题不大，因为河本身有泥沙，又是流动的，有自净能力。

    所以问题就来了。

    东明化工提供的污水，怎么和自来水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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