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疼,难受-《伊人浅笑醉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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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冰冷没有温度,莫凭澜忙把手指放在她鼻息下,就连鼻息也若有若无。
他用力拍打她的脸,“莫长安,你醒醒,醒来!”
他以为她溺水自杀。
她是仇人的女儿,就是他的仇人,她死了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当接触到她脸的时候他魂飞魄散,心里有一块揪疼成一团。
那个时候,恐怕要他拿命去换她的命,他也是愿意的。
“长安,莫长安,你再不醒来我可要打你了。”他从最初的慌乱冷静下来,可是挤压她腹腔的水,并低下头像给她做人工呼吸。
长安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擦过他的脸颊,然后她抬手就是一巴掌,“莫凭澜你无耻,我洗个澡你还对我欲行不轨。”
莫凭澜悬在空中的那颗心总算是落了地,却是被一种强拉硬拽的方式弄到了地上。长安这巴掌力道不小,他的脸火辣辣的有些疼,伸手捂住再看她的时候,眸子便冷戾起来。
“没死就给我起来,我还以为你想不开淹死了,莫长安以后少跟我玩这些把戏。”
长安给气的浑身发颤,“我跟你玩把戏?我不过是洗澡睡着了,谁要你多管闲事。”
她说着站起来,伸手扯了浴巾就要往外走。
莫凭澜的眸子一缩,一句小心还没等说出口就看到长安往一边歪去。
长安的脚在被小偷偷钱包的时候崴过了,现在地上滑她自然站不住的。
莫凭澜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光溜溜的一个人给抱在怀里,跟着他截下了另一巴掌,这一切行云流水,完美的像事先排练过一样。
长安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你放开我。”
温香软玉在怀,刚才压下去的欲又给重重勾起。
他捏着她的下巴去吻,“是你在勾引我,莫长安,不得不说,你光溜溜的样子比穿上衣服更好看。”
“你去找你的……”
他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可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听她提起别的女人的名字,他变着角度的亲吻她,让她不能呼吸不能说话,甚至连拒绝都不能。
他莫凭澜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不到。
长安被莫凭澜折腾了一夜,第二天起来一看脚肿了。
当然有个地方也肿了她却不好意思说,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看,只能生生忍着疼。
她有了借口,不起床不面对他。
莫凭澜倒是由着她,自己梳洗后就出门去了。
长安在被窝里腹诽,一定是去找他的欢儿去了。
她磨了一会儿牙,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
脚一动觉得没那么疼了,她低头一看,原来脚上不知什么时候给涂了淡绿色的药膏。
怪不得昨晚她感觉到一丝丝的清凉,原来是莫凭澜给涂了药。
他这算什么意思?打了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长安只觉得悲哀,如果可以,她真愿意像阿桃阿沅兄妹那样,过这与世无争的日子。
她拥着被子做起来,看到胸口手背上的痕迹自己都吓了一跳,又想起昨晚莫凭澜的凶悍,估计是因为他的欢儿没给给他碰,所以火气都发在她这里来了。
还是很悲哀。
长安更不想起床,她觉得心里跟撕去了一块似得,疼,难受。
莫凭澜晚上回来的,一进门就听到房间的保姆说长安一天没起来,送进去的饭菜几乎一口没动就端出来。
莫凭澜拧眉,他一直觉得长安没心没肺小孩子脾气很好哄,虽然气性大,但也不至于跟她自己过不去呀。
推门进去,房间里黑着灯,但是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可以看到床上隆起的人形。
他打开电灯,然后走过去要拉被子,随后却改变了主意,只是拍了拍她,“长安,长安。”
没有人回答,他却感觉到手心下的皮肤很热。
立刻把被子给掀开,长安正脸朝下躺着。他把盖住脸的长发分开,果然看到了她的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
手心贴到额头,又转到小腹,到处都是滚烫的一片。
昨晚这个傻丫头在水里睡着了,后来又给他折腾了大半宿,这会儿发烧了。
他赶紧把人用被子裹好,然后摇铃让保姆去找大夫。
这种高级酒店都配备着洋大夫,为突然有病痛的客人诊治。
大夫很快来了,看了后就说长安是着凉感冒,给打了一针退烧针,又给了一些医用酒精,让给病人擦身体降温。
大夫走了后,保姆自觉自己没有发现长安生病有错在先,便主动要替她擦拭,却给莫凭澜拦住,“你下去吧,我来。”
莫凭澜不想给人看到长安的身体,就算是女人他也不想。
这种迟来的占有欲就是在昨晚才有的,他能毫不犹豫的把她当作筹码扔给姜老板,可是跟何欢儿谈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嘴上说话,脑子里却翻滚着长安平日里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抱着自己的嫩藕一样的胳膊,细长滑腻又有弹性的长腿,还有铺在身下像海妖一般浓密乌黑的长发,眨着水汽眼角绯红的迷眼凤眼……这一切的一切,无不透着撩人的风情,让他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可是一想到这样的美景给别的男人看到,她长腿勾着别的男人的腰,眼睛因为别的男人的伐沓而流泪,身上沾了别的男人的痕迹……他激动的就想杀人。
把长安留在第一楼的时候他就知道姜老板不会动她,姜老板是什么人?自然对他的身份以及身边的人一清二楚,他不可能对莫家的小姐下手,而且他还留人在现场,要是真敢动,他就让人找个机会把人给拉出来,可是他竟然还不放心,平时自诩的冷静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全丧失了。所以当何欢儿表示不愿意跟他走的时候,他没有勉强,而是立刻去了第一楼。
第一楼里姜老板已经被长安挑起了火,便搂着五姨太云雨了一番,莫凭澜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里面销魂的声音,他以为是长安,差点起了杀人的念头。
莫凭澜从小的反应慢,这种反应不是说脑子,而是来自身体上的反应。或许从小挨得打太多,每次他都麻醉自己不疼,所以等这种疼痛传到脑细胞都反射到身体各处的时候他也许已经被打的半死了。这次也一样,割舍掉长安他没觉得疼,可等这种疼痛反应过来,他已经丢了半条命。
莫凭澜从来都没有这么纠结过。
报仇是他活着的唯一目标,可是现在这目标却因为长安的介入变得越来越不明确……
细心的用酒精给她擦着手心脚心腋窝肚脐,不知道是退烧针的作用还是酒精的作用,长安的身体慢慢凉了,再试已经差不多和他的体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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