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 花季的心儿碎裂了-《成长的苦涩》
            
            
            
                
    第(2/3)页
    侯文慧自幼就胆小如鼠,立时就吓得脸儿煞白了。她嗓音哆嗦地说:郝艳姐,应该不是----死人。只是----有人----受伤了吧?
    此时此刻,郝艳已经瞧得清清楚楚:那两辆拖拉机上面,分明就是两具没有生命迹象的躯体。旁边分别坐着两位拿着唢呐吹奏的和尚哦!
    除了没有认知能力的三岁小娃或者傻瓜,不懂得人一旦全身不动了是咋回事。其余的脑袋健全者,肯定都能明白:眼前,到底发生了啥事啦!
    立时,咸涩的泪水犹如那“开了闸板的洪水”一样气势磅礴地涌出郝艳的眼眶。情绪骤然低落的她顾不得拽着侯文慧,恰似一匹脱缰的野马“嗖”地冲向两辆拖拉机呀!
    望着她急速奔跑的背影,侯文慧幡然醒悟地低呼:如此说来,路家和郝家这是都死了一人。哎,我的想法委实太单纯啦!一切我不想也不愿发生的事情,眼下都已残酷无情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咱侯家人,这辈子注定欠下路家人无法偿还的情债。我倒是该如何面对路家的人呢?
    话儿蹦出口了,她的脑袋就一片空白了。她机械似的迈动着脚步走向两辆拖拉机啦!
    看到这里,妇人禁不住抓耳挠腮地喃喃自语:原来,一位女孩姓郝、一位女孩姓侯。奇怪,两位女孩分明说现场只有路家人和郝家人。姓侯的女孩,为啥要说侯家人这辈子注定欠下路家人无法偿还的情债呢?看她现在走路的样子跟木偶无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哦?
    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幕,搅和得她再也无意转身离开前往集市购买一家人的生活用品了。她就牵着绑了货物的自行车默不吭声地跟在侯文慧的身后,心里犹如“着了魔”似的暗自扩展思路猜测着:刚才,这位女孩为何那么说呢?
    猛然,尖厉、凄惨的哭喊声。就毫无预警地冲击着妇人的耳膜了:干爸,呜呜----我是艳儿。呜呜----您睁开眼睛看着我,呜呜----跟我说话。呜呜----告诉我,呜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呜呜----艳儿来了,呜呜----您怎么也不看一眼呢?呜呜----
    毕竟与两位女孩相处了一个半小时,她能够听得出这突然炸响的哭喊声。出自于那位姓郝的女孩,也知道她叫“郝艳”啦!
    听到这里,妇人立即收敛了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循声望去。只见第一辆拖拉机上,郝艳趴在一具男性尸体上摩挲着他苍白的脸颊痛哭流涕哦!
    紧随其后,一男一女就跃下第二辆拖拉机拽着前面拖拉机的车梆跃进车厢。女人搂抱着撕心裂肺地哭喊的女孩,男人立即从迷彩军装上衣兜里掏出手帕擦拭她脸颊的泪水。与此同时,两人一齐声泪俱下地劝说:艳儿,你干爸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你别再冲着他哭喊了,就让他安安静静地休息吧!
    她俩的话语,刺激得郝艳陡然抬起泪水涟涟的脸颊哭诉:爸爸、妈妈,呜呜----拜托你俩快点告诉我。呜呜----二姨父人呢?呜呜----干爸成了这个样子。呜呜----他到底是不是“罪魁祸首”呀?
    面对她提出的问题,一男一女不置可否地说:艳儿,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你还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搅和得清楚呢?今天,爸爸、妈妈就带你回“汝城市军委大院”的家。这里的事情搁下算啦!
    然而,郝艳却像突然变成聋子了。她一双眼睛睁得溜圆地盯视着自己的至亲哭喊:爸爸、妈妈,你俩有所不知。干爸一直没听咱二姨父的话施计“绊倒”侯叔叔,让他拥有机会永久地霸占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李阿姨。呜呜----虽然你俩都不愿意告诉我真相。呜呜----咱也能猜得出来,咱二姨父肯定就是杀害咱干爸的罪魁祸首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