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重点,他说的那算是什么话? 她是例外? 她一点也不想成为那个例外好不好。 这个男人啊,拥有着某些有钱男人所特有的恶劣品质:在家的外头乱交女朋友,不存负责到底的心思,只愿意和女伴们游戏人生——说穿了就是花花公子一枚。 而她居然对一个花花公子慢慢在动心,这实在真的太不应该了呀! 所以,她想和这个男人保持距离,可偏偏啊,却得天天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唉,这日子,接下去该怎么过呀? 她莫名就郁闷了。 * 事实上,彭柏然也在郁闷:儿子想他和他妈妈结婚,那个女人呢,却一直避他如蛇蝎,这种情况下,能结婚才怪。 他心下有件事,挺想不通的。 他感觉吧,他们一家三口有时互动起来挺好的,她看上去好像也很享受这种氛围,可偏偏呢,只要他和她一独处,感觉就变了,她似乎总想避着他。 就这件事,他是真的真的很不明白:她就这么看他不入眼的吗? 回到房里,他闷闷的去洗澡,心里想着: 如果要结婚的话得怎么做? 结婚? 莲花蓬下,他猛得一僵,脸部表情也跟着冻住了,任由清水哗哗哗冲着头发,整个儿懵了: 天呐,他怎么想到要去结婚了呢? 狠狠的,他搓了一下自己的脸孔,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儿子对自己的影响貌似越来越厉害了。 好吧,其实他得承认,那个女人留给他的印象,好象也越来越好了。 娴静,笑起来很温柔,就像纯净水,看着清透、平淡无奇的很,不需要时,它无足轻重,嘴干了,渴了,喝任何饮料,都不及纯净水来得清爽解渴,喝完会让人蒙生一个想法:要的就是这个味儿。 哎呀,彭柏然啊彭柏然,你将她比作纯净水,合适吗? 水是人生命当中不可或缺的,这个女人,难道也是不可或缺的吗? 傻了吧你! 哗哗的莲花蓬下,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在灵魂深处小声的辩解起来: 但是,她的确给了他这样一个舒服的感觉,不是吗? 长相从来不是最重要的,再漂亮的女人,他都得到过,那好像没多大意思——不见面就有可能几个月想不起那个人,这样的人,肯定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 而邝美云,自从半年前儿子的事情爆发后,伴着儿子一步一步占满他的心,这个女人的形象也跟着一天一天在她心里深刻起来——在英国的那些日子里,每回和儿子聊完越洋电话,那个女人的形象就会在他脑子里过一遍。 而这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她跟着他和儿子,其陪伴是悄无声息的,但那份温静,却在悄悄的渗透着他的心,时不时见到她温笑浅浅的和儿子说话、玩耍,成了视线里抹不去的舒适风景。 虽然他们不大说话,不大交流,她可以说是一个隐形的存在,但是,她却已成为了他家庭生活中一个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了不是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是一个***裸的事实。 那么,既然觉得舒适,那他是不是该采取行动,一步一步争取拿下她? 洗澡的过程中,他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出来时,他还是下不了决定。 年轻的时候,他也曾喜欢过人,清楚的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怎么一种滋味: 会很兴奋;女孩笑,他也会笑;女孩伤心,他也会烦躁;女孩的情绪,很轻易就能挑动他的心弦。 那时,他曾觉得自己这辈子肯定非她不娶了,结果呢,初恋只是一种年轻时候让人迅速长成的殇。 后来,他有过很多女人,但他已经不谈感情,男女感情已变成了一种奢侈品。 并且,那种砰然心动的感觉,随着年纪渐渐厚重起来,再难找回来了…… 当然,他也很少再纠结这种事。 在他的理念里,和他好过的女人,真要维持不下去了,那就各奔东西。他能给予的补偿是物质上的,至于感情上,他给不了任何回应,这是最初交往就定下的规则。 现在呢,他居然在想结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