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仪式简直就和开玩笑一样,尤其是那师尊和蔼的笑容总带有几分可疑,好似十分享受齐珊珊对他的崇敬,笑得特别憨厚。 “你这丫头还笑,我一路护送你过来,本来以为拜的是什么隐士高人,结果却是位不知底细的公子。” 越说,齐曼寒越是神色忧郁: “莫不是你与那公子有什么私情,以拜师的借口逃到此地,与情郎私奔了?” “姐姐你不能凭白冤枉珊珊呀,珊珊的师父可是很厉害的!”齐珊珊羞得耳根都红了,大声替自己的师父辩解起来。 “半年前珊珊出去踏青,被贼人追踪,其中有好几个高手,差点伤了珊珊……” “多亏了师父路过,随手就把贼人打发了。” “姐姐你没看过师父的手段,那怕是不比当朝太师差多少。” 听着齐珊珊的解释,再看看她目光里那种尊敬至极的色彩,齐曼寒脸都有些黑了。 这个小丫头从小生长在太保府邸内,总有兵卒跟随护卫,不知人间险恶。 就她那个修为,别说高手,便是普普通通来个贼人强行非礼,恐怕她也抵抗不住。 ……莫不是被那年轻公子做局给骗了? 想着不太好的可能,齐曼寒忍不住又往房门看了一眼。 这倒也不怪齐曼寒疑神疑鬼,在几百米外的石坛上,身为师父的骆陵盘腿而坐,正专心致志的在发功,嘴角挂着亲和的笑容。 他的神识悄无声息地遨游在庄园的附近,查看着徒儿洗髓的动静。 看着丝绢纸上的人影,骆陵忍不住感慨青春少女的诱人。 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是几十还是上百年了,终于来了一个俏丽可人的女徒儿,身材又好,性格又亲人。 以前骆陵有过不少女弟子,而他最宠爱的那位美若天仙的红缨,在许久以前就已离开。 现在骆陵还清楚记得红缨学艺时,与自己亲密无间的模样。 比如自己帮红缨搓洗肚兜时,对方羞愤欲绝,同时眼中闪出嫌弃的模样…… 比如自己假装纠正练剑姿势,轻轻触碰红缨的软腰,对方触电般弹开,捏紧了拳头的模样…… 第(2/3)页